潭水寒彻透骨,我爬上岸,发现身上果然挂着两条死蛇,皆是脑壳破碎,被吸掉了脑髓而亡。|
一进入洞内,金蚕蛊二话不说,缩进了我身子里。
这潭面上水纹浮动,由内往外地扩散出去。站黑暗中洞穴口光亮处,只见堆积潭边岸上那些蜈蚣和毒蛇,像见了鬼,纷纷朝着归路逃窜而去。
通过金蚕蛊感应,我能够听空中有一种低频率震动,而就是这声音,控制着这些互为天敌毒虫合并追杀我们。|是矮骡子,还是那些咕噜姆穴居人?其实,我至今尤记得江城高速公路上对付南洋降头师巴颂时候,金蚕蛊就曾经反控制过他蜈蚣降,我相信如果给予肥虫子足够时间,我们定然能够化敌为友。
只是,这洞穴之中,底隐藏着什么东西,能够让毒虫、以及我金蚕蛊,如此惊惧呢?
我穿得厚重,一浸水,浑身都沉重了几分,借着微光,我将皮靴子给取下来,一抖,是水。穿着这种鞋子无疑是很让人难受,但是我依旧咬着牙重穿上,然后朝着里边张望了一下。
黑乎乎,什么也不清楚。
杨操打起了手中电筒,往里面照了一下,溶洞里七拐八弯,死气沉沉,倒是旁边流水潺潺,多少有些生气。胡文飞正质问贾微为何要独自一人跑出来,而这女人满不乎地说:“这里面,有出去通道。”杨操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?
贾微答曰:直觉。
杨操和胡文飞无语了,拧把着身上**衣服,跺着脚,冷得直发抖。我四周望了一圈,突然心中一动,问贾微,说你那头食蚁兽小黑呢?
贾微一愣,说不知道啊,也许是跟丢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