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青以为自己是徐子佩的替身，他又何尝不认为——自己是聂之宁的替身？
也许，他连替身都不如。至少，顾青青在聂之宁的面前，会自真心的笑。在他这里，只有他帮助了她，救了她，帮她说话的时候，她才会感激的他眼。
等他说的不好听了，她立即就沉了脸，他解释也没用。
甚至连林周逸那个卑鄙小人，她都会给几张笑脸。
冷斯城双手狠狠握拳，用力下，拳头虚虚的在半空中打了出去，只把当空洒下的水流截断，甚至都不敢打墙上或者镜面上，生怕出声音。
他没想，自己当空打的拳，恰好顾青青却打开了浴室门，冷斯城回头，她也恰好他横着手臂的模样。
顾青青进来是为了给他准备浴巾和浴袍的，浴室里有浴帘，般她洗澡的话都会拉上，她冷斯城虚虚横在空中的手臂，也没多想，只是把浴巾和浴袍放下：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还没走两步，身后脚步声传来，冷斯城把将胳膊撑着按在门上，浴室门“啪”声合上。
后面水声“哗啦”的，顾青青在浴室里被他“袭击”了无数次，早已经生出了点经验，也不慌乱，只是微微低头：“我已经洗过澡了。”
冷斯城有满腔的话想说，可着面前的人背对着自己，似乎都不想他眼。心里有些自嘲，更有些自责。
自嘲是嘲在，他以为自己已经撬开了她的心，谁知道，她现在对他的态度是有转化，但是，对他还远远没有爱。
是他太心急了。
“嗯。”他在后面沉沉点头，撑在浴室门上的手臂，也依然不放开。
他能的知道，不能让她离开。可他也不知道，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，只能站在她的身后，微微皱眉。
顾青青愣，他不想让她走，难道是说要她……
她有点抗拒。冷斯城好像只有想要做坏事的时候才会对她如此温柔，鸳鸯浴，然后再顺理成的滚床单吗？
他除了……和自己做那档子事之外，几乎从不对她主动。包括早上，给她买了套衣服，后也是脸严肃的离开……
“奶奶说过，我们现在不能亲近……”她声音很低，有点瓮声瓮气的，脑袋低着，身体也不动。
句话，瞬间让冷斯城僵住住了。
他并没有想和顾青青胡闹的想法，他顾忌她的身体，没想过要跟她太亲近。可他知道她想出去，他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把她留下来。
半天，顾青青轻轻推开他的手臂，手握着门把手，冷斯城忽的拉住她的手腕，声音沉沉：“洗澡。”
顾青青有点迷惑，她刚刚不是说过吗，她已经洗过澡了，而且她不想跟他亲近。
“不是昨晚上就说了，要帮我洗澡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这个理由说的好，顾青青回头，他脸云淡风轻的表情，好像并不想要碰她似的，她这才点点头。